无意中鬼子网上看到了正确方法:
sudo virtualbox进去,su是没有任何vm的,新建vm(当然也可以象我一样export然后import)
sudo optirun virtualbox --startvm xxx
搞定!
如果还是不行,可以再试试安装primus, (网上搜ppa)。安装这个和bumblebee没有任何冲突和影响。
还是需要sudo primus virtualbox --startvm xxx
这两种方法我都试验成功,不过就是我不能修改分辨率,只能800x600。一改游戏设置就死机。
终于又满足了自己被机器虐魔兽的欲望。

